语不休。他们打量着卫洛的眼神中,也是在问着这个问题:此妇何人!
卫洛被剑咎救出一事,众人都有耳闻。可是,他们还是要问出这个问题,还是要听一听,殷允会怎么回答。
面对那楚墨咄咄逼人的态势,殷允笑了笑,他温柔地看向卫洛,声音一提,缓缓地说道:“天下人皆言,妇人习剑,只可入阴诡刺杀之道。天下剑术,主要在于力道,在于丈夫对这种力道的由外至内的领悟。而我身前的这个妇人却是不同,她楚楚弱质,却能修得堂堂正正的剑术,且功力不下我等!”
殷允这话一出,人群中蓦地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众人面面相觑,有几个老者已浓眉皱起,开口便想询问。
可是,殷允的话没有完,他依然温柔地看着卫洛,声音清悦,娓娓然,混在春风中,飘然而出,“天下人皆以为,妇人为树上之叶,园中之花,养之于春光中,则明艳相斗。弃之于河沟中,则白骨喂狗!世间妇人,不过是我辈丈夫想悦则悦,想弃则弃之物。她不同,我身前的这个妇人,她被楚昭擒得,欲置于百万军中羞辱之后,再弃之杀之。”
殷允说到这里,喧嚣声立马大作。
喧嚣声中,楚人那一处最为激动。有好几人都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