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么一只老虎来安慰我。
她想到这里,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卫洛含着笑,抬头看向殷允,大力地点着头,嘴唇动了动,却想不出怎么措词才是。
殷允盯了一眼她小脸上灿烂的笑容,也是一笑,他转过头去,右手一扬,剑走风生,再次向那树桩劈去。
这一次,他的动作便不如刚才那么纯粹的细腻了,而是粗疏中透着精细。卫洛歪着头,不由自主地再次沉入他的剑意中。
他的每一起势,每一下劈,都透着一种和谐,一种与天地不争,不夺的和谐。
卫洛看着看着,不由向他走近。
当她走到他身后时,目光刚朝树桩一瞟,便再次凝住了。
原来,殷允这一次,又是用剑在树桩上劈划着一个物事。
剑起木屑飞落间,渐渐的,那半截树桩,显出了一个人的脑袋,然后,是人的肩膀,再后,是那有点鼓的胸脯。
这是一个女人!
卫洛见状,不由愕然地转头看向殷允。
殷允没有注意到她的疑惑,他目光专注地盯着那树桩,鼻尖渗着汗珠,剑起剑飞,风声呼啸。
当卫洛再转头看向木桩时,他已经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