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争夺于你,我真不知我年华老去,情意不再时,我将如何自处?”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
可是,这声音也足够清楚,公子泾陵听得十分明白。
他盯着卫洛,直直地盯着她,半晌半晌,他低叹一声,“小儿,小儿。你从何而来?竟惶惶至斯?”
卫洛没有回答。她望着外面,苦涩地想道:我来的那地方,比这个世道好上一百倍,一千倍!在那个地方,我可以轻松地找到一个好男人,与他厮守一生。纵使没有这么深刻的爱,却也没有这么挥之不去的苦和无奈啊。
半晌后,公子泾陵的手指慢慢松开。他垂下手来。
这一阵子一直是这样的,除了那一日的一吻后,他没有再强逼过卫洛。可是,那咄咄紧逼的眼神,那灼灼地审视,那温柔起来直如春水般的声音,却像一道网一样,牢牢地罩着卫洛。
在这种心理下,这一路的逃亡,却不显得那么漫长难耐。
蔡属于楚的附属小国。晋人的到来,他们仿若未闻。当然,这是聪明的做法,不管是晋还是楚,都不是蔡人能得罪的。他们装作不知,大开城门任由晋人通行。
当然,他们也不曾派人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