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看着她雪肤娇容的,哪里做过农活的人,当下她自告奋勇地说道:“我一来罢。”
卫洛闻言,回头看向侍婢,眼神中含着勉励,道:“善。”
侍婢对上她的眼神,顿时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她连忙拿过刀,乱七八糟地砍了起来。
卫洛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肺伤太重了,砍树枝虽是小事,可手臂要大开大阖地用力,她是受不住的。
那侍婢直砍了三十七八刀,才把那树枝砍下。然后,她在卫洛的示意下,抱着那树枝,向房中走去。
在两人的身后,另三个美人好奇地看着这一幕。看了半晌,她们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来:那美人纯是无聊来着。
侍婢好奇地看着卫洛,见她拿起铜刀,把树枝砍下一截。
卫洛动刀的时候,幅度极小,动作极其优美,轻起轻落,仿佛是舞蹈。那侍婢看得入神,不由想道:真是美人啊,截一段树枝,她也可以做得这么好看。
她却不知道,可怜的卫洛,浑然是不敢用力,不敢动作过大。
砍下一截树枝后,卫洛坐回塌上,就着纱窗口透进来的残阳,慢条斯理地削起树皮来。
削树皮,对她来说是做过千百次的轻松活,她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