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今天穿了两只颜色不一样的袜子,一只是白色,一只是黑色的。
很明显,阮老汉从醒来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我转身跑回到二楼,靠在窗户边上。阮老汉已经和那一群人回合,这一群人衣服都不太整洁,有两个抽着旱烟,烟雾迷茫一片,有的手指夹着卷烟,大口地吸着。他们神态各异,但是皱眉都拧成“川”字,忧心忡忡。
阮老汉说了两句,一群人离开,顺着山路往远处走去,方才站住。
阮老汉是不想我们听到,才走远的。一群人聊了很长时间,然后三三两两地分开。
阮老汉也走回来。
我道:“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神神秘秘的。”
阿九道:“无风不起浪!他们是养蛇人,都蛇都精明。他们应该察觉到蛇灵的变化,或许已经察觉到蛇灵即将离开的。”
蛇灵慵懒地说:“我帮了他们这么多年,他们终究还是不肯放我走。世上的人,终究是贪得无厌的。”
阿九听不到蛇灵的声音,感叹道:“蛇灵为他们服务很久,他们就以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他们可能不知道,他从蛇灵哪里得到的庇护,并不是天经地义。”
当一个人一直帮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