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曾有魁眉头紧蹙,不由地叫了一声,却被黑师父捂住。过了半分钟后,曾有魁才忍住了痛楚,问道:“黑来了,白来了吗?”黑师父一巴掌打过去,骂道:“轮不到你问我问题!”
我和阿九也跳了上来。
我迫不及待地追问曾有魁,道:“瘸老汉,告诉我,我娘在不在湖心屋里面?”
曾有魁听到这个称呼,扭头一看,眼睛眯起来,认出了我的样子,不由地兴奋起来,喊道:“好,好得很!你们这是找死。我们费力要抓你,你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
黑师父一巴掌打过去,骂道:“是杀上门来,会不会说话啊。”
黑师父手掌没有肉,只有骨头,力气很大,曾有魁半张脸就涨了起来,嘴角更是流出了鲜血。
从湖边来了一队人。
阿九道:“先进去再问,有人过来了。”
阿九把绑着身上的黑伞取出,交给了我。
银脑袋和黑师父架着曾有魁,快步走到了廊道铁门前面。
铁门上有一些图案,左边是各种草药图案,右边是虫子的图案。这些虫子稀奇古怪,有的像蜈蚣,可是尾巴却是蝎子尾巴,不伦不类,而有的是蛇,却长着几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