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徐有贞矢口否认此事,石亨便张口言语道:“徐大人,你这有说笑了不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皇上早就将此事的大权悉数交付给了大人你,只要徐大人说句话,还不是一是一,二是二,内侄之事还请徐大人多多帮忙。”
石亨这番话说的极为诚挚,徐有贞却微微一笑说是:“听人言,石亨大人这段时日和宫里头的曹公公极为熟稔,石大人何不到曹吉祥门中去讨个法子,只要曹公公在皇上跟前说一句话,保你侄子一点事情也没有。”
闻得徐有贞说出了这番迹近揶揄的话语之后,石亨便张口言语道:“徐大人真是说笑了,石某和曹公公不过是寻常之交,礼尚往来而已,徐大人可千万不要多心。”
石亨是个聪明人,方才从徐有贞的这番言辞里头已然听说出了徐有贞不满于自己和曹吉祥走得太近了。
心下想明白了此事,石亨便接着开口言语道:“曹吉祥怎么说都是皇上跟前的人,平素石某跟他有些往来也是迫不得已之事,毕竟曹吉祥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徐大人是朝中的红人,而石亨不过是一介武夫,哪一天要是出口不逊惹恼了皇上,总得有个转圜的人居间,故而先前石亨跟曹吉祥相交便是为了这等事体。”
听得石亨说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