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错告到石亨处。告状灾民几乎全被打死,剩下几个也被打瘸。
听得这些叙述之后,简怀箴心下只觉义愤填膺。
“皇长公主,石亨和他外甥实在是欺人太甚,居然对难民下此毒手。”南宫九重对着简怀箴开口言道要。
“岂止是欺人太甚,这李克麟对皇上简直的阳奉阴违。朝廷对他如此厚遇,还命他主持赈灾,没有想到他居然搞了这么一手,欲要遮蔽天下人的耳目,只怕是办不到的。”简怀箴极为愤慨。
南宫九重也极为生气便接口说是:“正是此话,李克麟这混小子仗着石亨的势力,刚一履新河南巡抚便只顾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不成想过了不久,河南发生蝗灾,此人为了政绩,居然视如无睹,对朝廷隐瞒不报,正是可恶之至。如今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赈灾钦差,却不思悔改,故态复萌,简直是死有余辜。小姐,要不要我派忏情门的门下弟子将此人剪除了去。”
听得南宫九重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出声制止道:“不必如此,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还不是时候。”
“小姐,那什么时候才是合宜的时机。”南宫九重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合宜的时机还要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