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极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很有可能石亨想要用这个请君入瓮的法子将徐大人套进去。”
“他敢。”徐有贞不由暴喝了一句。
徐有贞矫情镇物的功夫虽是不差,不过心里头却决不能容忍石亨算计他。
不过脱口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徐有贞便回过头来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自目下的情形看来,你这般说法倒是颇有道理。只是石亨欲要如此对付老夫,究竟意欲何为?”
李贤见徐有贞见问,便摇摇头说道:“徐大人,恕下官无知,石亨这般做法究竟想要做什么,下官也是一无所知。”
听得李贤有此言语,徐有贞便笑笑说道:“李大人不知此事,老夫可知道。石亨此人绝不会白白送人钱财,此番派人送了十万两银子给老夫,只怕想要藉此挟持老夫。”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说,李贤便开口言语道:“大人所言甚是,石亨是个老谋深算之辈。”
徐有贞闻言便点点头说道:“李大人说的一点不差,石亨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家伙。只是老夫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李大人方才献策言及将石亨所送的银子上缴给皇上,这番做法究竟有何好处。”
李贤闻言便不慌不忙的对着徐有贞朗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