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自是不敢托大,便上前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徐大人如此谬赞,让李某何以心安。”
徐有贞闻言便接口说道:“李大人不必过谦,方才所言都是老夫的真心话,朝廷之后官员虽多,可能够跟李大人这般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寥若晨星,实在难以找出几个来。老夫还是能够慧眼识英才的。”
听的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赶忙说道:“大人这般说法,实在是有些高抬下官了。下官何德何能,赝获徐大人这般赏识。”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上前拍打了拍打李贤的肩膀说道:“李大人不必过谦,李大人方才说自己结识三教九流的人物,交游极广,就凭这一点,朝中官员也都是望尘莫及了。那些朝廷里头尸位素餐的大佬们,每日庸庸碌碌,只知道营私舞弊,中饱私囊,就算是结交外官也是卖官鬻爵,索贿风行,除此之外,就不愿动弹了。就说这一次河南大灾一事,朝中这么多的文武官员倶是以讹传讹,没有一人能够于中得知详情,事事都要听河南的回报,消息是在是隔膜的紧。”
“徐大人说的是,朝中官员无所作为实在是颇为可惜。”李贤便对着徐有贞附和道。
徐有贞便点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见一点不差,朝中这些贪恋禄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