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礼数也都是人规定的,你我朋辈相交,也不不必讲究这些礼数了。若是一味拘泥于礼数仪制,不能坦诚相见,岂非有话都说不成了。”
李贤见到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开口言语道:“徐大人既是有此一言,那下官便僭越了。”
徐有贞闻言便张口答道:“也没有什么僭越不僭越的,李大人何必客气,这竹里馆中并无外人,李大人不妨直言。”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开口言语道:“也罢,既然徐大人有此一命,下官也就从命便是。”
见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开口言语道:“李大人直言道来便是。”
李贤见徐有贞有此一说,便点头应承道:“那下官就直言无讳了,敢问徐大人今日到兵部来是否是为了借兵一事。”
听得李贤有此一问,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昨日老夫不是派了一名家丁将信送到府上了么,正是为了此事,莫非李大人没有收到老夫的密函。”
李贤听得徐有贞口中有此说辞,便张口言语道:“昨日得接徐大人下赐惠翰之时,天色已然全黑了,故而来不及感到大人府中跟徐大人商议此事。”
徐有贞闻言,便对着李贤点点头说道:“李大人所言之事,本大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