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贞没有办法,只好忍受着心头的耻辱跪下去,对石亨行了一个礼,石亨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徐有贞被其的火冒三丈,说道:“石将军,今日前来有何贵干?是不是来看老夫的笑话?皇上虽然把我降为广东参政,可是始终说明皇上心里还有我,并没有对老夫施以更严厉的惩罚。说不定哪一天,老夫可以东山再起,到时候一定来找石大人再较量较量。”
石亨仰天大笑,神情十分猖狂,他说道:“您想的太多了吧,徐大人。你以为你可以安安稳稳的去广东做参政吗?我奉劝不要做白日梦了。”
“你是什么意思?是皇上的旨意把我降为广东参政,难道你敢对我不利,你要是对我不利就是违抗圣旨。”徐有贞愤愤的望着石亨,真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石亨情状十分得意,他说道:“我当然不敢违抗圣上的旨意,不过难道你不知道皇上又重新下了旨意吗?”
“啊?”徐有贞一连往后退了三大步,面上的神情痛苦不堪。
“你说什么?皇上又下了什么旨意?难道皇上想处死啊?”
石亨望着惊悸的徐有贞,心里觉得更加高兴,他哈哈笑了起来,说:“皇上要不要处死你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