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简怀箴卖关子,便问道:“皇长公主,这亭台楼阁可是京城中的哪家大户人家的?还是哪家王爷如此有钱?”
简怀箴的神色从容淡定,仿佛世间的一切是是非非都影响不了她的判断。
她望着远方的亭台楼榭,一字一顿的对朱祁镇说道:“皇上,您说错了,这一整片的亭台楼榭都是石亨的府邸。”
“什么,是石亨的府邸?”
朱祁镇大吃一惊,他虽然知道石亨贪赃枉法,却不知道石亨如此富有,富可敌国。
简怀箴神色十分平静,说道:“正是,这亭台楼榭全是石亨所有,这亭台楼榭的规模唯一可以与之比拟的,也就是只有皇宫中的御花园。皇上,您可以想想石亨如何能有这么多钱去建造这么多的亭台楼榭,而这亭台楼榭之下又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民脂民膏?”
简怀箴的话如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朱祁镇的心中。
朱祁镇平生最讨厌贪赃枉法,对贪污之事深恶痛绝,虽然他也能容忍石亨和曹吉祥敛财,他以为两人只是横征暴敛,只是少数而已,却没想到石亨敢如此的大胆包天。
简怀箴缓缓的说道:“皇上,您只看到这亭台楼阁便知道石亨贪污了多少银两,贪污了多少民脂民膏,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