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恻寒哈哈笑了起来,道:“数年不见,你们竟还能记得我。”
于冕不解,问道:“唐姑娘,长公主、江太傅他们如何能得知来人身份?”
江少衡悠闲落下一子,笑道:“如今江湖之上,能走进我三人十步之内才被发现的,原也没有几个人。纪兄身上,不带杀气,不是仇家刺客。良叔守在门前,未加阻拦,定是故人。到如今我等故人七零八落,还能前来南京城探我们的,也唯有纪兄了。”
纪恻寒拊掌大笑:“妙哉!妙哉!三位的武功,三十年前比我好。如今三十年后,不知有没有被纪某超越?得有闲暇,定当切磋才是。”
于冕见他们四人,像是老朋友一般闲话家常。几十年没见,却如此从容,仿佛每日见面一般。言谈之中,却满怀感情。心中不禁感慨,心道:倘若父亲尚且在世,能与他们这些故友把酒言欢,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可惜------
说话间,简怀箴与江少衡的一盘棋已经下完。简怀箴回头,见到于冕,见他与唐惊染受伤,已然料到出了大事,却仍未动声色,命人去买药为二人医治。
当下,纪恻寒在石凳之上坐了下来。于冕与唐惊染上前见过简怀箴,并把这半月以来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