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求者无非也就一信念而已么。当即点头道:“既然如此,就依皇后所言吧。至于请僧请道之事,就由本宫去办吧。皇后要保重身子,万不可太过于忧心伤神。”
钱皇后恳切道:“臣妾谢过太皇姑姑好意。臣妾心中,如何不知这个道理。只是皇上他始终是臣妾的丈夫,臣妾要想放下他,却是一时一刻也不行。看着他病情日重,臣妾心中只恨不能代为受过而已。臣妾听宫中宫人香蜡说起,她河南济源的乡间有一得道高人,擅为人祈福,擅炼丹之道,恳请太皇姑姑允许臣妾一试。”
简怀箴叹口气,见她心意已决,要想劝阻,势必使她难过伤神。便答应道:“既然如此,你便不妨一试吧。只是僧道之术数,未可尽信。高人请来之时,你告知本宫一身,我也去瞧瞧这得道高人的法术。”
简怀箴熟读中国史书,知道炼丹之说,纯属无稽之谈。有的丹药,更是足以致命。因此,便向钱皇后提出,到时候做法之时,她亦要一同观看,以免妖道惑人,做出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情。
钱皇后叩首道:“臣妾多谢太皇姑姑大恩大德。”
简怀箴扶她起来,两个人又闲话家常一番,钱皇后便告辞而去。
等到她离去后,零落上前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