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有日晷,国子监门口便有一座。
“卢小姐。”
遗玉刚走到日晷跟前看罢时辰,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唤,原本是当作寻事的人,便挂上标准地应付麻烦的客套笑容,转过身去。
“...杜公子。”
这回不是捣乱的,而是同她一个教舍的杜荷,那张仍带有少年稚色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昨**没有来学里,是出了何事?”
因临时接到卢氏病倒的信,两兄妹昨日都没有去上课。杜荷上午没见到人,下学便到太学院去寻人问过。得知卢智也没有去学里后,下午又专门找负责学生请假的院长晋博士询问,只知道是她家中出了些事情。
说来两人关系也不过是普通的同窗,遗玉潜意识地不想一个“陌生人”说过多解释家中的事,便只“嗯”了一声,算做回答。
杜荷心知她是在敷衍,仍是挂着笑,“那现在可是妥当?”
“已经没事了。”遗玉出门的确比同卢智约好的时间早了一刻钟,这会儿只能站在门外等人,同杜荷说上两句话,也好挡住那些上前找茬的人,这么一想,她便没再用单音答话。
“昨日的诗经课上,先生布下,让将《草虫》那篇默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