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正捕捉到长孙娴不曾收起的诡笑,眼皮跳了下,余光中一身嫣红的长孙夕已经离席步入殿中,两边宾客声音渐低,都被吸引了过去。
“长孙小姐,这是要行诗还是赋词?”席间有好事的,扬声问道。
长孙夕道:“见各位兴浓,这便吟上一首,若有不妥之处,还望勿怪。”
“好”
本就是绝色佳人,说起话来又温温糯糯地悦耳动听,就是不作诗,站在那里说几句话也叫人一饱眼耳之福,这还没作呢,便有人连连叫起好来,也是宾客们几杯黄汤下肚,放在一开始平阳来时,是端不敢这么放肆的。
遗玉坐正了身子,看着十几步外的袅娜身姿,视线在她胸前诱人的弧度上一停,暗暗咂舌,这长孙夕可比她还要小上两三个月,发育好的快赶上成年的女子了,反观自己,若不是周夫人看管的严厉,指不定是要变成地里的野葱一根直了。
“你不是准备了好东西让人送来么?”平阳兴趣缺缺地扫一眼还在那里酝酿的长孙夕,问遗玉道。
“您若不说,真差点忘了。”遗玉这便同一旁侍候的宫人低语几声,这宫人便听话地绕到李泰身边去当了传声筒。
李泰听了传话,扭头越过平阳,看了眼遗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