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还在流血的右手,沉沉地砸在案上。
“唉,叫人说你什么才好,”一道白色的人影从二楼的露台上翻了进来,几步走到李泰身边坐下,瞅一眼他紧握的拳头,拿起案上的茶壶掀开盖子往嘴里灌了几口解渴,嘴里“啧啧”道:
“有话就好好说嘛,这把人吓着了,心疼也不知是谁。”
李泰整理了下情绪,再开口又回复到平常神情,声音冷淡的像是不认识身旁之人。
“何时来的。”
“我早上是同你们一起出的门,嘿嘿。”来人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一把银光铁扇打开,向后躺倒,使劲儿对着脖子扇了几下,“我说,成亲这么大喜事,你怎也不通知我一声,没准有我帮着你盯着,也不会出这等幺蛾子,人死是小,可是死在你婚前,未免丧气了。”
李泰没理会他发牢骚,垂眼想了一想,道,“你去”
话音弗落,躺着的人便跳了起来,“我不干,平**叫我去偷东西也就罢了,这死人我可不沾,别到头来粘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负责啊?”
李泰见他不配合,并不急,翻手看着掌心几处扎进去的小碎瓷片,道:“有人在淮南见过萧蜓。”
一阵沉默之后,便听一句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