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也要倒。”
“啊?”遗玉一愣,茫然问道,“这是何故?”
“武德年间,怀国公负气离京,实则到江南招兵买马,在玄武门变中助父皇登位,此等中流砥柱之功,不亚于长孙、房乔,却同房乔探底安王幕中一事一般被隐藏,为世人鲜知。而今,长孙最是光耀,房谋尤得圣宠,独怀国公在外十年未归——你当真以为,是父皇体恤他早年操劳,纵他云游吗?”
遗玉忽转着念头,似是有什么跑出来,却抓不住重点,心中一急,刚要问,就听他平缓的嗓音继续道来:
“父皇此人,甚有一招用人之技是谓赏罚分明,从不亏待忠心于他之人、若我没有错估,定是怀国公当中做过什么让父皇起隙,才未予他齐功之赏,而你祖父也是知道他同君已起间隙,这才借了寻找你们母子的借口,自贬在外十年以免到头来被父皇迁责。再者,你不知你祖父在外积势,若他当真一心要寻你们母子,何须十年之久。”
脑中轰然一声炸开,遗玉静默了片刻,头便开始发蒙,随即便将手臂从他胸前抽离,勉强支在身后撑着身子,喃喃道,“怎么可能,你说这样不可能,祖父他已是悔恨当年留我娘在京中,又怎会拿寻找我们当借口,他说过他已是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