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我知道’,没人阻拦,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车门,却不敢拨开那一层帘子,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痛心处。
玉,这些年你还好么?”
大滴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遗玉长吸了一口气,好歹止住颤音,心中却发了狠地委屈,腊月时,她丧母失兄,她孤立无援,她受辱,她劫狱,她差点疯掉,她那时过的好吗?
“二哥,你为何不来找我?”
一句话,道明卢俊身份,听者无不惊诧万分,这一身黑衣的劫狱逃犯,怎么一转脸就成了魏王妃的兄长?
“我答应大哥,”卢俊压低了声音,脸上痛恨交加,“三年,他让我立下毒誓,不得去寻你。”
嗡地一声,遗玉有片刻耳鸣,紧接着便是头晕目眩之感袭来,她背脊陡然拔直,脑中百转千回,却无一解,只觉得头顶悬着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渐渐显了形状,逃不开。
这边兄妹相认,惊诧全场,宋家几口云里雾里,那头胡季泰脸上阴晴不定,咳嗽了两声,朗声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魏王妃,此人不是逃犯吗?”
遗玉强拉回思绪,告诉自己当务之急是对付胡季泰,她收拾了心情,一改方才客气,发出一声嗤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