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对秦寒来说，我不过只是一个可以合作的人，方筱才是朋友，才是他真正应该关心的人。
慢慢的这一段时间，我只感觉自己与秦寒的关系越来越疏离，可没想到我居然已经到了惧怕他的地步。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和秦寒之间，会变成什么模样？
“是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吗？”秦寒冰冷的目光紧逼着我，看得我无法动弹，“我再问一遍，许毅是不是在这里？”
“对，没错，许毅就在这里！他现在是我的私人助理，为我工作，这有什么问题吗？”
人被压迫久了，偶尔也会想要反抗，我想我此时大概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当秦寒这样对着我逼问的时候，我都没想到自己会以同样的声音，对着他厉声回答。
然而惊讶的也不仅仅只是我一个，秦寒同样难以置信，盯着我半天都没有说话。
他转过头看了看一旁的沙发。那是曾经只属于他一人的沙发。那怕曾经刘淮来到这里，几次想要坐上去，我都没有给过他这个机会，因为他根本不配。
可是现在，这个沙发对于秦寒来说，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你为什么要把许毅留在你的公司，这样做对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