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了，这些天自己没少被他虐待，最可恶的是每一次都吵输他。
“哼！最算我会做，送给猪吃都不会给你的。”她微扬起下巴，偏偏就是不想顺他的意。
“你说什么？！”他突然凑近她，低吼了一句。
“那个姓宋的有什么好？！”他莫名问了一句。
他半眯起危险的眸子，弯下腰，头俯在她的耳边，那温热而急促的呼吸让沐小瞳不由感觉到了害怕，凌越他好像真的动怒了。
“喂喂，你干嘛？你别突然间就跟个神经病一样。”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神经病？！”凌越薄唇微勾，绽出一抹浅笑，笑得很是自嘲。
“你知道吗？我这些年在凌家就是一直扮演着一个神经病的角色。”
他像是被人说中了什么心事一样，气愤的话语几乎从齿间崩出。
从他十岁开始，他一直隐藏着，那些人故意招惹他，而自己默默地应付，他努力将自己演成一个神经病，一个有狂躁症，自闭症患者。
他无所谓那些人怎么看自己，不过，他听到她这么说他是个神经病，他的心不知为何带着钻心的痛。
“沐小瞳，你知不知道，我可以让你立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