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然压下心底的紧张，对他笑了笑，“我现在比较想知道你是谁？”
那男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他那僵硬的脸部表情顿了一下，虽然这男人依旧面瘫状，但是夜悠然可以感觉到，他其实在勾唇浅笑。
至于他的笑是嘲笑还是别的含意，她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一个你以为已经死掉的人。”他轻轻地说着，语气有些怪异。
夜悠然蹙眉，她觉得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弄玄虚，或许他是在拖延时间。
“夜悠然，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那男人继续说着，只是这次他说话的语气比较冷清，“有些人注定了只能是你的敌人，你不应该跟他纠缠，你们不适合。”
“别再搞神秘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夜悠然挺直了腰板，她这个人比较喜欢直来直往。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目光依旧注视着她，他意味不明，小声地说了一句，“你还是像以前一样。”
夜悠然有些不耐烦，不想跟他磨蹭时间，直接问自己最关心的事，“叶一诺是不是在你手上？”
“不在我手上，”他硬生生地语气说着，夜悠然横了他一眼。
妈的，意思是他从头到尾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