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戈母一双满是皱纹手握住戈丑,两眼无神的脸上神情一松,“哦,哦,那个大兄弟呢?怎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他已经离开了。”戈丑听母亲问及吴峰,神情便是有些疑‘惑’。
前夜吴峰为他打通经脉时,剧痛令他晕厥,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左右寻找,也不见吴峰身影,只见那满屋食物与几本绘有图案的身法拳法刀法的秘籍,出去外面,小村里尽是丧尸的残肢断臂,看样子,完全是用菜刀砍死的。
惊讶,疑‘惑’,惊讶于吴峰的实力,疑‘惑’却是吴峰为何这样?
四十余年的生涯里,从未见过这等怪人,并且,他与吴峰从未谋面,甚至到现在连吴峰姓名都不知晓。
“离开了?”戈母有些诧异,昨日晚间戈丑痛晕之后,吴峰非常耐心的解释,并细心的照顾她,虽然没有戈丑那般细致入微,不过也让这老太感到舒心,“那大兄弟是认识的朋友么?”
“不是。”
戈丑很想认识几个朋友,可惜,饱受尽欺凌的他,因为恐惧与自卑很少与陌生人接触,朋友,对于戈丑是那奢望。
“老天保佑,真是出‘门’遇贵人,戈儿,今后能遇到他的话,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