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耐的两件事:一是有人抢他银子,二是有人质疑他的医术。
因此在听到谢言晚这话之后,洛珏顿时跳脚,咬牙切齿道:“我说小丫头,你居然信不过我?我可是洛家的传人!”
他二人在这儿争论的不亦乐乎,而旁边的凤栖止却已然端起了碗,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的,便将那一碗黑漆漆的墨汁喝了下去。
见凤栖止这般坚决,谢言晚瞬间瞪大了眸子,而后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直直的瞪着凤栖止,小心翼翼的问道:“阿止,你,你可有什么反应?”
“不曾。”
凤栖止的脸色依旧淡然,这药的确是难喝,如同生嚼了一斤黄连的苦涩,然而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见状,谢言晚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一旁的洛珏则嗤道:“小爷的医术就连我爹也不敢说比得过,小丫头片子竟然敢小瞧我!不过小爷度量大,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说到这里,又吩咐道:“去,将小爷的药箱拿来。”
“洛小爷,您架子还挺大嘿。”
听到谢言晚的话,洛珏笑的一脸的欠揍:“不拿?那待会你家阿止若是不能及时施针,可别怪小爷没提醒你。”
谢言晚咬了咬牙,到底是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