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怒火正盛,瞪了吕蒙一眼:“你啰哩啰嗦的有完没完?某便是战死沙场也是与你无关!”
两人并肩走向北门,只听得营寨外面叫骂声甚嚣尘上,包括杨再兴、高长恭、董袭、吕蒙等人在内都被问候了父母先人,尤以与杨玄感约定今日一决高下的杨七郎被骂的最惨。杨延嗣双眼喷火,犹如一头狂暴的猛兽。
吕蒙回到自己营帐,取来自己那杆一丈七的虎头皂金枪交在了杨延嗣手中:“七哥,看看我这把枪怎么样?”
七郎接在手中抖了几下,只感到枪头弹性十足,枪尾沉重,枪身韧性十足,不由得称赞一声:“好枪,胜出我那杆长枪许多!”
吕蒙又把自己的黑色骏马牵了过来交给七郎:“这是我的坐骑‘沙里飞’,大宛品种,绝对是我军之中数一数二的坐骑,今天借给七哥骑乘,你得给我好好照顾!”
“谢了!”杨七抱枪致谢,翻身上马。
“咴……”,黑色战马仿佛察觉到了杨七身上的浓重杀气,人立而起,发出了一声不安的嘶鸣。
“开门!”
吕蒙快步来到营寨门前,喝令手下的士卒打开寨门,放杨延嗣出门。
“吱呀呀”的响声中,寨栅大门缓缓敞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