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像是风干的事儿,林洛然却豁然睁开了双眼。
……
一身黑衣悄悄从窗户翻下,二层楼高的距离,因为是落在后院的泥地里,黑衣人的脚步悄然无声。
像猫一样轻盈,几个纵跃,黑衣人就到了林洛然所在的绣楼下。
看着精巧的绣楼,黑衣人唇边押着一抹轻佻的笑,这女人还住绣楼,真把自己当大家小姐了不成。黑衣人有些讥讽,不愿承认住在这楼里的,原本只是一个普通农家女的女人,比他见过的所有大家闺秀都更有风华。
黑衣人打量了一下,绣楼镂空精美的木质栏杆为他提供了便利,他一运内劲,足见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就凌空跃起,双手一捞攀附上了栏杆。
黑衣人并不冒进,而是透过半掩的窗户往屋内望去,今晚月色不错,黑衣人原本以为能见着一副美人春睡的模样,谁知绣床上蚊帐飘飘,本来睡在上面的主人却没有人影!
而此时,林洛然正在入定中,其实就在房内,方时月光朦朦,明明一个大活人坐在屋内打坐,黑衣人却看不见一样,其实正是因为林洛然运转周天,整个人身心放松,和周围的环境几乎融为一体,造成了屋内无人的错觉。
黑衣人艺高人胆大,看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