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然抿嘴,曾添这个小滑头,在想些什么她自然知道,只是她收下了袁也还不知道该怎么教导呢,曾添的事情,他自己没开口,林洛然也装作糊涂不知道,顺其自然吧。
柳徵却是奉了师命而来:“师尊说了,收获时要来讨些稻米,叫我以工代劳。”
其实疯道人的原话是,乖徒儿,师傅为了帮你制造机会,这馋嘴的名声,背上也就背上了,你日后可得好好孝敬为师啊。
疯道人的疯言疯语,时而发疯时而清醒的状态,柳徵已经习惯了,却把这些话说不出口。
林洛然也就不再问,领着一群人插秧,她刚教会了黎兮儿怎么才能将细小的秧苗插在一条直线上,又要留多长的缝隙,却见水泥盘山路上远远走来两个人。
眯眼一看,一个老熟人,个子高高的沐天南,另一个嘛,也有些眼熟,可不就是那日青城山脚下包圆了那套泥罐子的年轻男人?
“有客人来了,只有你们辛苦一点了。”
柳徵自然也看见了沐天南,他几年前就知道这小子的小心思,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但是一想到自己如今怎么说也是修行中人,已经同沐天南拉开了距离,柳徵气就顺了。再说了,林洛然不是说他们是客人吗?这称呼可有够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