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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以后都是这样,只有一只手了,怎么扯缰绳?马也不能骑了,也不能帮家里人干活了,去上学也会被嘲笑,这种种压力加诸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泽依同越想越难过,所以狼妖每拍醒她一次,她都要哭一场。
“呜呜……”因为被狼妖威胁,泽依同的哭声很压抑,这种小声的抽泣,比扯着嗓子嚎哭更能打动人,或许该说,更能打动狼?
狼妖心中烦躁,恶狠狠说道:“你那姐姐来寻你了,一会儿就要被我吃了!”
泽依同抽动着鼻翼,“阿佳来了?别吃她,求求你了,别吃她,我不让你还我手了。”
狼妖将大脸瞥到一边,它什么时候说过要还她手了?能断臂重生的灵物,它现在可没有。不过它本意是要转移这人族小姑娘注意力的,怎么她哭得越发凶了?
狼妖烦闷,它却没想过,哪有人会拿别人姐姐的性命作为转移注意力的话题——
它正要说什么,却感应到了密室中的异常波动。
狼妖一爪子又将哭泣的泽依同拍晕,自己飞快莫入了山体之中,不过是一个呼吸时间,已经来到了密室之外。
隔着单向透明的山壁望去,林洛然左手挽弓,右手搭箭,火红的箭矢华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