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让你折腾成什么了?!”
程妈妈是张家的老人儿,如今还有亲戚在张府做事,不由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夫人饶命,恒少爷本就身子弱些,又极喜欢清静,听不得吵闹,可这些日子府里到处都是一片忙乱,哥儿又要时时守在前头,愈加吃不得饭了,晚上也不睡觉…”
程妈妈无法当着众人说叶志恒是个有毛病的孩子,只得“嘭嘭”的叩头。
恒哥儿只亲程妈妈一个,看到自己乳母那个样子吓得大哭起来,可是又不肯开口,便在谭氏怀里不停乱扭,几下就将谭氏弄了个衣乱钗滑,赵氏看了很是心疼,她一来确实是头晕心悸轻易起不得床,二来也不忍心到前面去看儿子的棺木,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让人难过?可是她却没有一丝慢待自己孙儿之心,可没成想才几天功夫,那个小赵氏就将自己的金孙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若不是有姻亲在场,赵氏非动家法不可。
“来,到奶-奶这儿来,”赵氏强撑着扶了贴身丫头旺儿想去接过恒哥儿,可是恒哥只是大哭根本不往她怀里去,一会儿功夫便气不接下气,几欲厥了过去。
“夫人您让程妈妈起来三哥哥就不会再哭了,”一个脆脆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谭氏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