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哥儿,你说吧,”赵氏一脸哀痛,拿绢子擦了擦干涩的眼眶,转向老族长,“九叔,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生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叶睐娘眉头一皱,自己父亲还活的好好的她就等不急了,转头看圈椅上的父亲,见他神色不动,叶睐娘放下心来,轻轻走到叶向荃身后。
“今天请九爷过来是向荃知道命不久矣,所以想将我们三房的事安排一下,”叶向荃怜惜的望着女儿,这个女儿与其说像他们夫妻,其实更像自己的母亲,不论是长相还是心智,若不是相信女儿,家里的事他也不敢做这样的安排,“只是知县大人还没有来,咱们等一下吧,毕竟向荃要说的是宗族的大事。”
“温,温知县也要来?”叶向荣有些坐不住,“三弟,家里的事你怎么还请了官府的人?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
“老大说什么话?”叶族长一脸不痛快,叶向荃事前已经和他通过气了,他也认为三房的安排很是不错,可是叶向荣竟敢将过继这样的大事说成“家丑”?“向荃今天也不过是想给三房留个后,以后他们夫妻身后也有个上香的人。”
叶向荣与母亲一样对几十里外的乡下亲戚很看不起,若不是士农工商农在第二,他才不肯把挣到的银子拿到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