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一眼,“依相公的话,当年母亲在妾室手里吃亏,是母亲的不是喽?怪她辖治不了妾室?那相公知不知道,这天下人的心生来就是偏的,尤其是看到那些如花的姜妾在年老色衰的妻子面前立规矩,有几个男人会不心疼?”
“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自从自己重新做回男人之后,贾连城其实也没有想过纳妾,那些成天只知道调脂弄粉争宠夺爱的妾室,他打心眼里也是厌烦的,但现在不一样了,一是席明月已经失身与他,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表妹为自己陪上性命,二是他对表妹的人品有信心,那样的女子就算是做个正妻也足够了,又怎么会做那种不堪的丑态?
叶睐娘只觉一颗心往下沉,话说到这里,贾连城的心事已经昭然若揭了,“相公是想纳妾么?不知道看上了那家姑娘?”
她全心全意的待他,可成亲才一年,这个男人也不过才从性-功能障碍的困扰中走出来,竟然就生了这样的心思,她一阵齿冷,早先看他对人冷面冷情,以为就算是婚后的生活枯燥些,依她的性子,沉闷的日子也没有什么不可忍耐,最起码不会陷入妻妾争斗的泥淖之内,可现在才几日,她不由握紧炕案上的银剪。
“你,你怎么了?”贾连城看到妻子粉面含威,美丽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