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只为服侍我?”李琎讥诮的扬起唇角,推开伏在自己膝上的女人,“一月前就你开始服药了吧?是什么药?”
“奴婢,”清潭腿一软坐在地上,“奴婢日夜在老夫人跟前服侍,时常听着老夫人念叨公子膝下荒凉,才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你是大家子出来的,规矩想来清楚的很,先头奶奶既然又给你送了避子汤,就是让你明白李家不可能让庶长子出生,可你却还使着魑魅手段,”李琎看着地上的清潭,“不止这个,你什么时候可以干预我的事情了?竟然还自作主张的跑到睐娘哪里去?!”
清潭已经面如死灰,她偷偷服药调理身子,为的是能在新奶奶未进门之前争取有了身孕,若是这样的话,齐氏和李琎定然会将孩子留下,可她却忘了烟氏去世前的交代,也忘了李家曾经有个比嫡子还嚣张的庶长子,如今带了生母在外做个通判,“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还望爷能瞧在奴婢这几年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过奴婢一回。”
“你父母都还在烟家,明天我让人送个信儿过去,让他们接了你去,我让长平帮你出了奴籍,找个忠厚本分的嫁了吧,”李琎挥手示意她出去,这样的心思,又有背着先头奶奶贴身丫头的身份,叶睐娘进来,怕也要给她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