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妈妈的后颈上。张妈妈吭哧一声,翻了个白眼便晕倒在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凉水迎头泼下来,将张妈妈浇醒,张妈妈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屋中只燃着一盏烛火,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活脱脱就是将要受审的犯人。
对面,萧翎晓手里擎着烛台,满脸坏笑望着张妈妈,见她醒了,便开口道,“张妈妈,我才你听说过那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说说看吧,老夫人在香蔺院里下了什么埋伏等我?”
张妈妈使劲儿摇头,口中求饶道,“大小姐饶命!我只是给老夫人传话,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埋伏啊!”
“嘴硬?哼哼……”
接下来,一阵阵惨叫声在这个被遮挡了门窗的屋子里响起,不出两柱香的时间,萧翎晓便将张妈妈的嘴给撬开了。等张妈妈把事情交代完之后,萧翎晓又把她敲晕,然后让宝蓉儿去取来一套萧翎晓的华服给张妈妈换上,又将她的头发重新弄了一下,准备好之后,将她装在了布袋里。
宝蓉儿扛着布袋,随着萧翎晓悄悄来到香蔺院。两人从后院翻墙进去,悄悄摸到老夫人住的那屋子不远处,就见几个窗根底下已经全都埋伏好了人手,正蓄势待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