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道,“周大公子,周府托你送亲,你竟是如此草包,真得要狠心送你家妹子去庵堂?真真一个无用之人。”顿了一下,又对着轿内的叶君宜喊到,“叶妹妹且莫慌乱,徐侯爷在周府当着十来位同僚的面应承下婚事,又是三媒六证,定下千金为聘礼求娶姑娘,今日里更是大宴同僚,并邀我等好友前来迎亲,若是反悔岂不是猪狗不如?姑娘且稍候,待我等到前去查看状况,若徐子谦果是这样的人,我必与之绝断,马上入朝见当今圣上参奏于他!”
今日国子监的众多儒生闻讯均来朝贺,此时也正在门口聚集了一帮,这个来出头的人恐平时在这些儒生中是有些威望,而那些儒生也是最不能接受此等违反礼仪、有辱斯文的事,听得他一说,便是纷纷附合。
有个儒生甚至还站了出来,对着众儒生振臂疾呼:“李兄言之有礼,堂堂靖国侯爷,都督御史此等婚姻大事也可做儿戏吗?这徐子谦难道把我等作猴耍?把一弱女子又置于何地?走走走,随李兄前去问那徐子谦为何如此做贱一孤女?”
“好、好、好!”这个被称为李兄的人大声连叫好字,“我大齐乃礼仪之邦,我等深受皇恩,岂容此等有辱斯文之事发生,走、走、走!有血性的都跟着爷进去会那徐子谦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