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是终身无望。不料机缘巧合,一日里竟是遇见了皇后,皇后爱惜她的才能将她调至身边为女官。她却不感激皇后的提携之恩,反趁主子不在宫中之机,在皇上面前献舞邀宠,自此平步青云,由此而来的荣华又怎能让人敬重。”
“哦,原......是如此。”
叶君宜坐在这里,总觉得有双眼睛在一直盯着她,四下里看看,却见人都眼望着场中,那有人看她。
这云捷于原来却是习的杂技,这个时代,杂技皆是归于舞蹈,习者甚少,人们见了不免觉得新鲜。然而杂技是讲究体态柔韧轻盈,云捷于看样已是三十上下的人,做起来不免有些吃力,只得卖力的扭动身子,加上一些舞蹈动作来掩饰。
叶君宜觉得不忍看下去,便收回目光,忽然她的眼光扫到了云宫仇,只见他望着场上的云捷于,双目尽赤、咬紧了唇,额上青筋爆出,放在膝上的手握紧了拳头,不住的颤抖。
云宫仇艰难的转过头,却对上叶君宜那如水的目光。
叶君宜朝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用目光示意他要忍耐。他见罢,渐渐的将身体放松,不一会,便神情自若的端起酒杯喝起酒来。
她见云宫仇已恢复常态,便欲收回目光,却又是对上了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