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老爷激烈的咳了起来,那周二老爷似是受了传染,也跟着咳了几声,话被打断,李成绍非常的不高兴,用另一只手指了二位老爷道:“你们得了伤寒之症还患了肺痨?咳个屁......哎哟,哎哟!咳咳......”
“李成绍,你咳做甚?是得了肺痨还是伤寒?”
一个冰冷的男子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叶君宜的肩一松,回过头来一看,果是徐侯爷,此时单手将李成绍放在叶君宜肩上的手反扭着。
“疼呢、疼呢,能不咳呢,”李成绍一脸的痛苦,直是求饶,“徐兄,哦不,徐侯爷,徐爷爷,快、快放手,咳咳......”
“知晓得疼呢,”徐子谦并不打算饶他,又问他道,“你刚才说的甚?你爷爷我没听清,我新婚那天你都干甚事了?”
“没有啊,”那李成绍一脸无辜,“哦,有,我帮着徐兄迎亲了,哎哟,还有还有,帮你多请了几个客人,嘿嘿嘿,你又不缺那点财帛,办了忒多酒席,不多来几个客人,怎生吃得完?哎哟,你放手吧,呜呜......”
“爷。”叶君宜想这李成绍一个文弱书生,怎生经得住徐子谦的如此折腾,赶紧拉住自家夫君。
“哼!”徐子谦将他一推,叶成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