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悄然去看她一下。咳,家父只在下与家妹二个子女,是已平日在下这妹子是被家里人宠坏了的,咳,嗯,在下见了她那模样,也是异常的恼怒,问她到那里得了那害人的迷幻之药,弄得自身人不像人,鬼不鬼的。她回我道,约二月前,有一日她头痛,太医来开了方子也不见好,便是到了府中的桔子坡去踏青,巧遇了玉姨娘与其奶母也在散步,玉姨娘听说了她头痛,便是给了她这个药粉,说是治疗头痛最为有效。舍妹心性单纯,竟是信了真,服用几次后,便是不能断了。此次被夫人收了药、禁了足,给她送药的玉氏奶母又不见了人,她熬不过,适才让在下去了,让在下到玉氏那儿求药。”
“曾统领定是未曾求到了。”青玉见他住了口,不往下面讲了,接口便道,“但玉姨娘即使不给药,她一个弱女子也不能把曾统领弄得如此模样吧?”
“咳,”曾刚以手掩嘴,清了一下嗓子,继续道:“在上虽是恼着妹子,可那毕竟是嫡亲的妹妹,见不得她药瘾犯了的那模样,便是听了她的话,悄然去了玉琪儿的院子。这玉琪儿与在下本也是旧识,先前与她一同上过学,与她见了面倒也没有客气,直接便找了她要解药,那玉琪儿听了我的话,直直的盯了我半天,忽然、忽然、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