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婆子钻进了那个洞中,洞口复又回复了原状,管正将小几桌移了回原位,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这一夜很漫长,天上挂着零落的几颗星,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跟着那婆子来的几个黑衣人藏在屋子外面,正眼帘不由自主的向下挂时,终于看到小屋里喝酒的管正似是听到了什么,移开小桌,复打开了那个洞口,刚进去的那个婆子钻了出来。
“她为什么没有来?”那婆子沙哑着声音低声问道。
“哎哟,我的姨娘,”喝得有八分醉的管正陪笑道,“我这当奴才的怎是知道?她被夫人禁了足,信也送不进去。你既是进了那里面也没见着他,那就没办法了。”
“哼!”那个婆子冷哼一声道,“当初怎是说的?只要我跟了他,他便是护我一生一世,有任何难事,到他手中便不再是难事。可这半年过去了,我就遇着这一宗难事了,找了他商议一番,竟是连他的人影也见不着个。”
“我家主子如今不也有难处嘛,”管正打了酒嗝,翘了左手大拇指向后面一指,得意洋洋的嘻笑道,“可我家主子后面的人可是真是个不得了的哟。不信你且是等着瞧吧,不出明日,便是有人来理骂夫人,夫人的日子不好过了哟。”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