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乔三忽然暴发一阵大笑,半天方歇道,“国舅爷是何等人,竟是眼前这人是否是自已打小就百般疼爱的外甥也不认得了?休得来骗本侯了!这几日你虽是用了少量解药保住了本侯的性命,但本侯仍是待宰之羊,国舅爷想杀本侯,不过是举手投足这间而已,又何必用了这些话来套本侯。”
    房族长听到他大笑,本就怔在了屋中央,如今听了此话更是觉得有些入不下脸皮,气极而言:“看来徐侯爷眼睛果是毒辣,既知得如此,当知我家主子若是收到你的首级定是会很高兴的。”
    乔三听了,却未是他料想到的慌乱,反而是用了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桌上,道:“国舅爷真要想动手,早就动手了。现在不但留了本侯一条命,还将本侯藏匿不报、甚至疗伤、祛毒,虽是有所保留,让本侯行动受制,想必国舅爷对那人的有些言行也有所质疑吧。”
    “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管的。”房族长沉声道。
    ”错!“乔三郎一巴掌拍到桌上,朗声道“国舅爷当真错得离谱!“
    ”嗯?“房族长愣了一下,背后的手紧了一下,转而继续道:”老夫那里说错了?“
    乔三郎目不斜视的答道:”国舅爷不是说错了,而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