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身子很虚,偏又不准回周府去,于是马车便只得在大街上徘徊,还是刘嬷嬷想起,叶君宜还有个陪嫁的铺子在京城里,是个叫麻三的在管着,于是她们的马车径直朝了铺子那边驶去。
这个铺子只了隔了两条街,是个卖绸缎的,还不小。不料秋菊去扣门,麻三隔了门问明了事情原委后,竟是不不准开门,说这铺子原是周太太的,现今亏损得严重,又被周大太太做主卖了人,因而这铺子其实是与叶君宜无关的。
主仆二人顿时怔愣在了那儿,刘氏只好出主意说,当初陪嫁的一个庄子隔京城不远,只得到庄子上去。于是主仆几人又趁了夜色往庄子里赶。叶君宜上了马车后,下身出血本已是不多了,不过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来时辰,竟是又开始大量的流淌,把抱着她的刘嬷嬷身上衣服都浸染成了红色,叶君宜也随着体内血液的流失逐渐的意识开始模糊,刘氏、秋菊和娟秀开始不知所措的哭泣起来。
马车是不敢再动了,正这时,一声清脆的钟鼓声传来,几人同进停止了哭泣声,静了下来,花姑更是脸上闪过一阵喜色,下了马车往钟响的地方看去,原来是一座寺院就在不远的地方,花姑心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跟车上的打了一个招呼,先行进了寺院里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