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秋曳澜还是笑,“你早就被西河太妃赶出秋家,根本不能算这个家里的人了!大伯父他喊母亲的,只能是太妃!他是太妃的儿子,他才是西河王!他要是你的儿子,你们一家子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你还敢打我?哈……我就在这里不动,你这一拐杖下来,你们趁早收拾东西滚回市井里去吧!”
她眼珠一转,又道,“噢,不对,你不能回去。你一个老太婆,命妇都不是!敢打死郡主,你啊不给我陪葬才怪!”
绣艳腾的站起身,抬手架出路老夫人含恨敲下来的一杖,不阴不阳的道:“郡主说的很对,老夫人你虽然没名没份,但这些年来咱们王府可没亏待你!待遇都是比着太妃来的!不求您旁的,您好歹别坑了这满府的人都没好日子过啊!”
秋曳澜拿名份说事,路老夫人虽然震怒,但还能挺住。现在媳妇的心腹也这么说,路老夫人只觉得像是被无数把刀扎了心口、又反复绞动一样,那种强烈的羞辱感,让她简直想发疯!
“杨氏教你们的是不是!?她好!她好大的胆子!我儿子呢?让他回来!让他马上回来!不然我死给他看——”
路老夫人颤抖着声音,脚下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凄厉的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