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话说?!”
“宁颐拜见周王殿下,周王殿下万福金安!”秋曳澜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楚维舟冷笑着一挥手:“少废话!‘仁庆堂’胡乱抓药,致无辜之人丧命的事,你休想仗着你的郡主身份,以及阮老将军的权势就这么算了!本王今日既然遇见,必要为他们主持公道!绝不容任何贵胄仗势欺人、罔故国法!”
秋曳澜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心中神兽狂奔:“老娘跟阮老将军要有权有势,你这个脑残还敢砸上门来?!”
“殿下既然提到国法,那敢问殿下,我大瑞国法中,有哪一条是王爷可以随便砸人铺子的?”秋曳澜暗念了几遍“我现在是淑女、是郡主”后,淡笑着问。
楚维舟一愣,似乎对她没有服软请罪,竟然胆敢反过来诘问自己非常意外。
好在他反应也不慢,立刻冷笑了一声,环顾左右道:“谁说这地方是本王砸的?!”
“是啊是啊,咱们王爷何等身份,你这小小‘仁庆堂’,能够让王爷今日进来一坐,已经是蓬荜生辉!也配让王爷来砸?!”
“王爷大驾光临,‘仁庆堂’非但连个出来招待的人都没有,这半晌了茶没一口水没一碗,反而质问起王爷来了,真是不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