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抽不出来啊!”
“郡主何必哀哭?”江崖霜气定神闲的补刀,“燕王殿下不是已经答应帮你了吗?以后老将军的药,再不必担心会失了药性!”
秋曳澜立刻惊喜的看向楚维则:“燕王殿下肯替阮家修缮将军府?!”
楚维舟差点没气晕过去,怒喊道:“你不要太过分!”
“……本王尚未开府,囊中亦不丰裕。”楚维则苦笑着拦住楚维舟,“修缮整座将军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若只修缮下存放药材的库房,大约还可以。”转头吩咐亲信侍卫,“回去后取六千两银票送去将军府!”
“殿下您义薄云天又平易近人!这叫我无以为报——”秋曳澜感激得擦着泪,千恩万谢,“您真是个大好人!”
楚维舟在旁听着熟悉的台词,感到无比的憋屈与羞辱,他忍不住用力拉着楚维则的袖子,怒道:“二皇兄您别听她的!她就会装可怜!刚才你们没来的时候,这小丫头一句一句厉害得紧!现在倒是左一个委屈右一个凄苦的——真是不知廉耻!”
“周王殿下好凶啊!”秋曳澜马上用行动告诉他什么才叫做不知廉耻——她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更加怯生生的朝江崖霜背后躲去,露着小半个头,委委屈屈怯怯弱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