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嗔带笑,神情娇媚,跟着才朝秋曳澜笑着道,“我家姓秋,我单名一个波字,我这弟弟名聂——方才没听清他们说您的封号,未知是哪位郡主娘娘当面?”
秋曳澜心想这女子倒是奇怪,既然知道我是郡主,却还是一口一个“我”的,俨然也是贵胄女子,但姓秋的话,朝中除了西河王一脉外,可没有其他富贵人家了。
“我封号宁颐。”她朝秋波、秋聂姐弟点了点头,道,“家父是已故的西河王。”
“原来是宁颐郡主。”秋波抿嘴一笑,携她登车,“说来我们姐弟竟跟郡主一个姓呢!”
秋曳澜也笑了一下:“真是巧,方才多亏姐姐提醒了。”
“当不得。”秋波举袖掩嘴,浅笑间媚眼如丝,“我没见过什么贵人,冒犯郡主的地方还望郡主见谅才是。”
“什么贵人不贵人的?”秋曳澜叹了口气,道,“我如今也不过一介孤女而已。”
两人寒暄到这里,秋曳澜就试图把话题转到秋家姐弟的来历上去,秋波道:“我们是京畿人士,因为聂儿入了国子监,这两年才搬到京中来。我平常不爱出门,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就是打理家事,让聂儿专心读书而已。”
看似有问必答,但这姐弟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