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舅母要,就找您要,想是大舅母私下里许诺了她什么好处呢?”康丽章沉吟了会,道,“大舅母这是故意装病,让您管家,把您推火上烤啊!”
金蝉在旁插嘴道:“表小姐您说的这个咱们公子也晓得,可是如今府里就这么些人,王爷跟王妃一病,咱们公子不出来主持大局,还能是谁呢?其他人总归名不正、言不顺啊,您说是不是?”
康丽章听出这是金蝉惟恐自己接下来要跟秋宏之要权,故意挤兑自己的,她脸色当即就是一沉!
只是看着金蝉似笑非笑的样子,方醒悟过来外祖母路老夫人已逝——没了这座靠山,去年就把秋宏之伺候到芙蓉帐里去的金蝉,自恃枕头风的威力,竟当面就不把自己放眼里了!
回想路老夫人在时金蝉对自己的谄媚讨好,再看如今这丫鬟的轻狂样儿,康丽章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但见秋宏之静静喝茶,没有呵斥金蝉的意思,晓得这大表哥怕也是一样的心思,惟恐路老夫人在时、王府内院全是自己母女说了算的旧事重演。
她匀了匀气,才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何曾说过大表哥不该主持大局了?我的意思是从前杨大舅母可没少拿二舅母、还有先头太妃娘娘的东西!万一那一位三天两头找了借口来找大表哥要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