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曳澜按着胸口,免得自己被气吐血:“她是这么说的?”难道连永福公主的节操也被江崖霜占了吗?明明是她不守规矩乱闯地方,还差点把表哥坑成采花贼,结果她倒以为自己干了件好事?!
楚春晓听出不对,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小姑姑的话不能相信——但现在她就是这么认为的,据说前两天,她还跟陶老夫人讲,若你不做她十九表嫂,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那晚江崖霜忽然过来提亲,是受了她的撺掇?”秋曳澜一边再次给永福公主跪了,一边咽着眼泪想,“这位主儿是陶老夫人唯一有血缘的孙辈,难道说陶老夫人也建议江崖霜娶我,是因为她的纠缠?”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陶家式微,江家显赫,江皇后也姓江,传闻里又最宠江崖霜这侄子,不可能为了个永福公主,把江崖霜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吧?好歹他也是秦国公亲自教导的,怎么看也是得宠的孙儿,怎会为了讨外孙女喜欢就胡乱定亲?”
不过她现在对于江家内部的事情也是道听途说,思索了会就不管了:“反正我暗示答应婚事也是缓兵之计,回头不定会跟江家有关系,现在操心这些做什么?”
见秋曳澜半晌无言,楚春晓怪同情的:“郡主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