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盛逝水,带着秋千才回自己屋子,就低声问:“我跟端柔县主说话时,你们掐架了?”
秋千尴尬的道:“没有。”她轻咬了下嘴唇,才小声道,“我……好像我问了不该问的事儿。”
“你问了什么?”秋曳澜诧异道。以秋千的性情,还有她过来念闺学的目的,都不应该口无遮掩的。而邵月眉跟盛逝水都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可见秋千这一问肯定有古怪。
果然秋千一句话让秋曳澜也惊呆了:“今儿邵先生授课时说到香料,我就问一种叫‘幽眠’的香是怎么做的……然后邵先生脸色就不好看了。盛小姐想圆场,结果反而被邵先生呵斥……”
秋曳澜竭力按捺住心中的震惊,沉声问:“那邵先生有跟你说这幽眠香的来历吗?”
“邵先生说这香她也不清楚。”秋千小心翼翼的问,“澜姐姐,我是不是说错了话?”
“没有。”秋曳澜敷衍一句,急切的问,“这幽眠香……你打哪里听说的?”
秋千看她神色,越发的不安,嗫喏着道:“就是以前大姐姐给我请的那位告老还乡的宫女婆婆。”
“她跟你说了什么?”之前秋波说给秋千请过个老宫女教仪态时,秋曳澜根本没往心里去,如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