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她?!”
“父亲,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谁!”杨宜室扶着小几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到这时候,她却清醒起来,晓得自己已不可能幸免,很平静的请求道,“即使不是阮清岩,但未必同他没有关系!否则为什么告诉我他是阮清岩?”
杨宜勇怒喝道:“你还有脸提那个畜生!”
“如今即使我即刻就死了,杨家的脸也丢尽了不是吗?”杨宜室惨笑着道,“如果能够查出那骗我的人与阮清岩有什么关系,总能够在薛相跟前挽回些许家声吧?难道父亲真要去求一个小辈高抬贵手不跟咱们家计较?!”
这话倒是。
眼下杨滔父子都没心思去管杨宜室的死活了,他们想的就是尽最大可能保住杨家——薛畅要的交代,岂是死个女儿、赔点财货能够解决的?尤其杨家偏向谷太后之后,如今还有皇后党这个对头。
“教女不严”、“污蔑进士”的帽子一扣,自己吏部侍郎的位置那是肯定保不住了,运气不好没准还得下狱!
——必须把阮清岩拖下水!
“你把那畜生的事情详细说来……”杨滔咬牙切齿半晌,按捺住怒火,沉声吩咐!
在生死存亡的压迫下,杨家人办事效率奇高无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