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没听说方家出什么事。
秋曳澜也不急,那方农燕只要没傻了,才靠着小舅子帮忙调回京,不可能不对发妻好一点。这样的话,晚几日再给他算账也没什么。
日子转眼就到了秋宏之的婚期。
这时候秋曳澜的脚伤虽然还没完全痊愈,但在院子里走走也没问题了。
但她懒得去参加喜宴,仍旧拿这个作为借口告了病。
五月廿六这天听着王府里的喧嚷,秋曳澜无趣的逗着大白——虽然那天被方子俊下了辣手,但那熊孩子到底年纪小,大白除了受惊之外,静养了两天就又活蹦乱跳了,只是此后都粘着苏合,连院子里的下人都不肯靠近——像是被吓着了。
好在它还没笨到家,还记得主人是谁。
“得闹到半夜三更才能安静下来吧?”秋曳澜侧耳听了会,对苏合道,“今晚给周妈妈换个屋子,别吵得她睡不着。”
苏合道:“方才沉水她们跑去看了会热闹,说别看这会锣鼓喧天的,其实今儿个客人来的并不多。”
秋曳澜并不意外:“丁杨两家的事情越闹越大了,我看这么下去迟早会被宣进宫,甚至到朝会上解决。如今哪里还有心思来王府喝喜酒?”
其实没心